他知道韩凝薇说的那道关口是什么意思，洞源之后就是碎虚，但想进入这个境界必须先渡劫。
“第六段，确实不远了，有新任务，我先走了。”
“啊？这才刚坐下就要走，好歹喝完这杯茶呀。”
看着韩凝薇急匆匆离开燕翎羽无奈地摇了摇头，自从王淞几人离开后韩凝薇就变得异常勤奋，每天不是在出任务就是在出任务的路上，妥妥战斗狂魔一枚。
“又走了啊，看来上次战役对她的冲击很大。”
裴思雨走过来坐在了刚才的位置上，她本来是想跟韩凝薇打声招呼的，结果还没过来对方就走了。
“谁说不是呢，对了，你知道那个索万是什么来头吗，我认识薇宝这么久还没见过她在谁手里吃这么大的亏。”燕翎羽道。
“薇宝，薇宝，别秀了行不行，本小姐不会抢你女朋友的。”
“索万是326兵团特战部门实力最强的士兵。”
一道声音从燕翎羽背后响起，李元踪跟安子淇也走了过来。
“李大哥，子淇，坐。”燕翎羽赶紧招呼着倒了两杯茶。
坐下后李元踪接着道：“326兵团的特战部门一共有9个人比较出名，这个9个人合称“，或者说方便大家衡量自己当前实力的标准，你如何把一个实物纳入到虚无的东西中去？这没法操作。”
燕翎羽的问题似乎有些出乎凌盛的预料，他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
“你觉得时间是什么，是一种真实存在的物质？还是人们为了方便生活想出来的辅助条文？”
“这……”
燕翎羽一时语塞，时间是什么，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凌盛再次挥了挥手，星空中出现了一副两人小孩和一个老人的画面。
“昔年圣人游历列国，见两小儿辩日，一曰远小近大，一曰远凉近热，那么请问这两个小孩谁对谁错？”
“emmmmmm”
燕翎羽依旧没有回答，两小儿辩日的故事他知道，但远小近大和远凉近热这两者谁对谁错却是选不出来。
见燕翎羽不说话凌盛接着道。
“远小近大，这是常识，远凉近热，这也是常识，可这两个放在一起如何能分个对错来，所以这个问题直到很久以后才有了正确答案，那时人们已经迈向宇宙，了解了无数未曾接触过的知识，也终于发现为什么这个问题会违反常识。”
“对于当下无法理解的东西，任凭你如何思考也不会有结果，因为它超出了你的认知范围，而想彻底理解这些问题，就必须站在更高的角度去看它。”
“很多时候人们只有在进入下个维度时，才能看清上个维度事情的真相。”
“好了，我该回去了，未来的路还很长，有些事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
说罢凌盛的身影便越来越模糊，最后彻底消失在了原地。
见他离开燕翎羽摇了摇头不再思考，他拿出古书想着什么时候把它送给韩凝薇，有了它韩凝薇的实力应该能再涨一波。
片刻后异象也彻底散去，周围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燕翎羽端起茶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然而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句若有若无的骂声，说的好像是：“操，我的鱼，跑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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