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话音落地的瞬间，燕山雪双目之中凶光一闪而没。
然而终究，他什么都没有。
而今这个时候，他已经错过最好的时机，什么都已经没用了。
竟然如此，还不如什么都不要！
反倒是一直冷冰冰，态度模糊不清的夙玉，此刻好像正常了那么一点点。
“好了？”目光从天边冷月收回，继而落在楚辰身上，夙玉淡淡道。
楚辰点点头，没有话，心中却是忍不住想要吐槽。
这女人，最好还是不要话的好，这话比不话还让人难受！
见楚辰不话，夙玉也不见生气，继续淡淡道：“如果这次能够活着出去，那么，三月之后，天香洲，血枫林，你我一战。”
“为什么？”楚辰微微皱眉。
女人果然是天底下最神奇的生物，尤其这种冰坨子一样的女人，想法之古怪，简直超越了天际！
“作为你欺骗我的代价。”
“如果你敢不来，那我会去天阳学府找你！”
不愧是夙玉，冰一样的女人！
威胁的话都得这么理直气壮，让人根本兴不起反驳的**。
想来想，楚辰也只是冒出三个字，“再吧！”
然而此刻，夙玉根本就已经不理他了，直接来到身前，冷冷的看着雪莹。
“好吧，雪莹错了，雪莹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
雪莹低着头，看来少女这辈子的命就是这样了，一辈子只能当孩子。
前一刻在楚辰面前是孩子，这一刻在夙玉这位强势的师姐面前还是孩子。
“明白就好，走吧！”夙玉淡淡道，完旁若无人的转身走开。
身后，雪莹满脸挣扎，迟迟无法作下决定。
见状，楚辰失笑道：“去吧，跟着她，你会更加安全。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如果还能相见，我依然是你哥哥。”
本来很贴心的话，听着雪莹突然不高兴了。
“是妈妈？上次就下次见面的时候当我哥哥。为什么现在还要下次呢？”
“难道楚大哥还在生雪莹的气吗？可是雪莹已经知道错了，也道歉了！”
雪莹嘟着嘴，脚步生了根一般，铁下心不走了。
闻言，楚辰愣了一下，乐道：“好吧，是我的错，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哥哥了。这样总行了吧？快去吧，你师姐还在等你呢！”
雪莹还是没有动，认真的看着楚辰，直到确定那双灰色的眸子里没有敷衍的情绪后，这才伸出尾指跟楚辰勾了勾。
“那雪莹去了我，哥哥你自己心！”
稚气的举动过后，尽管不乐意，但雪莹还是跟着夙玉去了。
尽管纯真，但少女并不傻。
她很清楚，跟着师姐夙玉离开，是眼下最正确，也最好的选择。
无论对她自己，还是对楚辰，都是如此！
“大恩不言谢，离殇兄这份盛情，楚辰铭记在心！”目光从离去的雪莹二人身上收回，楚辰转而言道。
离殇摇摇头，若无其事道：“大可不必。要谢，也应该是我谢你。如果不是你，凭我自己的实力，舞恐怕永远得不到解脱。”
一句话，楚辰终于明白为什么离殇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手帮他了。
到底，一切离不开一个“情”字。
那一日雪松谷，离殇肯放下尊严下跪，只求卫风放弃对舞的奴役。可见用情至深。
今日，楚辰一箭将舞灭杀，看上去触犯他心中大忌，成为他的死敌。
但实际上，他却感激楚辰毁掉了舞，让她结束了被奴役凌辱的一生。
事已至此，最终楚辰什么都没。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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