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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其乐融融(2/3)

作者:单博
爱的男人牺牲,只要他们高兴就成。

欧阳博今天很开心,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茅台酒,打开之前还堆着满脸的笑容对齐珍道:“今天孩子回家,高兴,喝点!”

齐珍笑道:“嗯,行,不过要适量呀!”

“那是一定的。”欧阳博承诺道。

林洛赶紧接过酒瓶,很恭敬的给欧阳博满上。国酒就是国酒,酒质晶亮透明微有黄色,刚一入杯就溢出一阵酒香。欧阳博拿起先是美美的嗅了嗅,然后对林洛举杯道:“来,欢迎你到家里来,林洛,干了!”

林洛把胳膊伸过去,用酒杯在欧阳博的酒杯上轻轻一碰,然后把酒干掉,茅台酒不仅酒香突出,林

口中竟还有有一种满口生香余味绵绵的感觉。

欧阳博放下酒杯笑着道:“林洛,在中国,喝酒就要行个酒令,可是今天是在家里,又有二位女士在场,我们就不来常规的,这样吧,我们论论酒文化吧!”

“嗯,行,听您的。”林洛道。

欧阳博坐直了身子,笑道:“好,那我就先来,要说这个酒文化可有历史,中国的酒文化历史渊源,而且在生活中无处不在,上至贵族王孙,下至平民百姓,无所不有呀!酒这个东西也历来被文人墨客所追捧。杜甫的《饮中八仙歌》:‘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李白的《将进酒》也说:‘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而曹操更是经典,他言道:‘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酒这个东西虽然是作为客观物质的存在,但在人类文化的历史长河中,它已不仅仅是一种客观的物质存在,而是一种象征,一种精神。它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精灵,它外表冷酷象冰,内心却炽热似火;它时而缠绵如梦萦,时而狠毒似恶魔,它有时柔软如锦缎,有时锋利似钢刀;它无所不在,力大无穷,它可敬可泣,该杀该戮;它能使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也能让放荡无常,消极沉沦;有时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有时叫人肆行无忌,沉沦到痛苦深渊的最底处,有时也能叫人丢掉面具,原形毕露,忘却生死利禄及荣辱。德国哲学家尼采曾说:酒精神喻示着情绪的发泄,是抛弃传统束缚回归原始状态的生存体验,人类在消失个体与世界合一的绝望痛苦的哀号中获得生的极大快意。‘醉鬼’刘伶在《酒德颂》中有言:‘有大人先生,以天地为一朝,万期为须臾,日月有牖,八荒为庭衢。’‘幕天席地,纵意所如。’‘兀然而醉,豁然而醒,静听不闻雷霆之声,孰视不睹山岳之形。不觉寒暑之切肌,利欲之感情。俯观万物,扰扰焉如江汉之载浮萍。’这种‘至人’境界就是中国酒精神的典型体现。”

欧阳博娓娓道来,林洛还真没有想到欧阳博对酒文化有这么深的研究,林洛能从欧阳博的话中听得出他绝对不是只想和自己谈谈酒文化这么简单。于是林洛恭维道:“伯父,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详细精辟的点评中国的酒文化,听您这一番话我从中学到很多东西。”

欧阳婷也被欧阳博刚刚的一番话所吸引,赞道:“老爸,你可以呀,以前没发现呀,现在我才知道,你太有才了,老爸!”

“呵呵,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不过我刚刚说的都是好的一面,想不想听另一面?”欧阳博笑道。

欧阳婷道:“想!老爸你说。”并且放下了碗筷,一副迫切的模样。

欧阳博目光炯炯的看着林洛道:“在中国还有句古话:茶为水中君子,酒为水中小人,当然这只是片面之词,是一些所谓的高雅的文人骚客所言。不过也确实反应了一些问题,任何的事情都是相对了不是绝对的,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茶的过程在品,酒的过程在饮,茶道追求的静怡,酒道追逐的是沉醉,茶是精神层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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