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两天前,报纸上登出一个新闻。
“社论:全国一致要求从地球上铲除这486名欠人民血债的特务,并对今天法庭的宣判感到满意。枪决!这是法律的判决!枪决!这是人民的意志!”
报纸上的486人的姓名,裕仁再熟悉不过,其中很多都是他的亲人,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贵族,曾经即便是在运动最为激烈的时候,也未曾波及到他们,但是现在,新的运动不过刚一开始,他们就被处死了。
而最出人意料的是,海军,对此海军保持着沉默。
“我是一个罪人!”
浑身不停颤抖的裕仁喃喃的对皇后良子说道,如果二十三年前,自己顶住压力未发电邀请大岛康行和社工党,或许就没有过去的二十余年间,日本人所遭受的苦难,而最为重要的是自己也不会变成福井手中的提绳木偶,在整个日本没有任何人敢于质疑福井的权威与言语。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每当心情烦乱时,裕仁总能在皇后的身边找回安宁和舒心,二十多年来,皇后早已经成为裕仁寻求片刻安宁忘记一切忧愁的所在。
“不,你并不是,有的人却是!”
皇后在一旁开导时,尽可能的压低自己的声音,自己的丈夫并不是罪人,真正的是罪人是那个主导日本的人。
“良子,如果当年……哎”
裕仁的话只说了一半,还是没有再说下去,或许最初的几年,而对社工党在国内的举动,和他们对皇宫的干涉,裕仁失去了往日的矜持,冲着那些人大声叫喊起来,但慢慢的裕仁已经习惯了这种笼中金丝雀的日子,自由,这日本是不可能有自由的,即便是福井本人。
尽管是在皇宫中,裕仁说话同样非常注意,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皇宫中的近随和宫女中的很多人都是福井川的眼线,裕仁清楚的记得,十八年前,国家安全部将一百余名近随和宫妇逮捕,甚至于直接枪杀于宫前护城河边。
面对福井川的那种暴力,裕仁唯一能做的选择就是沉默下去,按照福井要求的那样,乖乖的坐他的提绳木偶。没有任何人是忠诚可信的,除去自己的妻儿,这或许是二十三年来,裕仁最深刻的体会,为了自己的安全和荣华富贵,每一个日本人都学会了出卖,即便是自己的亲人也会划清界限。
“我怕他们……有一天会闯进皇宫!良子,如果……”
望着自己的皇后,裕仁道出了自己的担心,现在报纸上已经隐隐点名内城中的人才是真正的反动首脑,是所有叛徒特务的心理领袖,这一次运动比任何一次更激烈,尽管前线在打着仗,但并不妨碍国内运动的进行。
每天报纸上都在一个版面报道自查委员纠出的的叛徒特务,那些人在被纠出后先是进行批斗,随后在批斗现场被直接处决,万一有一天,那些疯狂的人们闯进了皇宫。
“不会的,福井他……”
“兹……”
门被推开了,一名宫女在门边鞠着腰,然后一位宫室近随站在门边,他的脸上同样带着丝悲意。
“陛下,自……自查委员会的人要……要闯进皇宫!”
“该死的福井川。”
想到从东京传来的,步出电梯的顾维钧忍不住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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