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小于思索了一会儿，看着苏牧道。
苏牧笑了笑，小于现在办事的确稳妥利落了许多，她点点头，没有拒绝。
刚好设计部里面认识的同事也不少，这样也可以避免尴尬，苏牧便没有进去，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小于出来了。
“苏姐，之前我以为你出国了，就不会回来了，还怪想你的呢，没想到你还会回来秦氏。”小于点好了菜，给苏牧到了一杯柠檬水。
苏牧喝了一口柠檬水，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不过，她也没有把小于当成不可以说心里话的外人，也没打算瞒着，只是有些事情对她来说终究太过沉重，所以苏牧选择轻描淡写。
“也不是，觉得还是回国好，至于回来秦氏……主要是觉得还差他一个交代，我之前，挺多事情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挺内疚的。”苏牧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之前小于是她的助理，也是多多少少知道她和秦少凌之间的事情，苏牧也不需要过多解释。
“因为秦总？”小于抿了抿嘴，“我之前还以为你这样走了，你俩真的再没有可能了。”
苏牧淡淡地笑笑，似乎有些嘲讽，“谁说不是呢？”
小于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脸色似乎有些犹豫，“苏姐，有些话我不知道我说是不是多嘴，但是，你那时候走了，秦总真的挺不好的。”
这些事情之前苏牧从方穗和欧尚的口中得知一二，所以现在听到小于这样说，也不觉得惊讶。
“那个时候我还想帮你瞒着，可是秦总满身火气地就闯进办公室来，逮着我问你在那里，我摇了好几次头，感觉他都要打人了，我才说你去机场了，走了，他那个时候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转身就走。”小于现在想起来那个场景，还是觉得很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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