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他从不留活口,可为什么还会传出来,这大概就是因为他本人还是希望有人知道他的吧,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他自己故意留下讯息传出来的。
这个猜测如果让当事人回答你,那么他肯定会很激动的告诉你是的,确实是他传出来的。因为自己作为一个刺者实在是太优秀了,优秀得自己觉得很无聊,怎么会没有活人知道他呢,虽然自己一直也没想和活人打交道,但是不能什么也没留下啊,连最起码报上自己的大名让人心惊胆颤的那种恐惧感都没留下,这可不是他能接受的,于是千方百计的还是把自己的事迹给传出去了。此刻这个当事人正拿着一把猪头短匕坐在一棵树的干树枝上翘首以盼那靓丽的小身影呢。
绵洋来到了曾经的训练场,短短不到两个月,物是人非,障碍栏旁一座新坟,和自己一起仰望着星空,“他在出发前夜说过,他希望将来有一天自己死了可以葬在这里!”余和维走近她身旁也抬头看着天,还像那夜一样繁星满天,明天是个好天气吧。
“抬他回来那天,我们让他过了最后一次兄弟桥,不过可惜这次不是他跑过去的,而是我们抬过去的!”武源生望向那个河边,绵洋也转头看过去,鼻子有点酸。
余和维拍了拍绵洋的肩,“不要伤心,我想他九泉之下不会想看到你哭,他希望看到你能笑着活下去!”
绵洋点了点头,轻声的说了句“我想单独和他呆一会!”余和维转头示意武源生,二人一起离开了。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兵主大人没有让他们派人去通知城主和少主他们她已经回来了,可他们还是选择了听从她的命令。
二人一走,绵洋的泪就倾洒下来了,是他替她挡了箭,是他舍了自己的性命,若是她也随他而去了,那么就两不相欠了吧,可她偏偏是那个活着的人,这让自己很难接受,这份情该怎么去还呢,只有永生相欠吧。
绵洋拿出一支竹笛,边吹奏着‘故乡的原风景’边流着泪。渐渐模糊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道烟雾,烟雾中慢慢走来一人,那身影异常的熟悉却又有那么一丝陌生,绵洋停止了吹奏,也屏住了呼吸,似乎自己只要一喘气他就会不见,那人朝自己一摇一晃的靠近,绵洋抹了抹眼上的泪,想要看清他,可惜眼睛不听使唤的又继续涌着泪水,把清晰的视线又变得模糊了。
“我,我没有做梦吧!”绵洋哽咽着问道,
楚丰抬起了他的一只手,在她脸上轻擦了一下,接住了那泪水送到自己嘴边品了品,又抬头看着她。
“呜呜呜!告诉我你还活着,你还欠我的军棍没还呢,你是为了躲避惩罚才要走的吗!你真是没出息,很怕军棍吗!我说过,就算你死了,我也要鞭尸的!”绵洋甩开手中的笛子直扑向楚丰,抱住他嚎啕大哭。
楚丰一愣,看着紧搂住自己的小美女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身上好香,一种奇异的香味。
绵洋只是在哭,哭得昏天黑地,最后趴在他冰冷的身上睡着了,恍惚中耳边有人轻声在说“我喜……欢你!”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影子飘落,低沉的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声音“鬼少,天快亮了!”楚丰摸了摸怀里小人儿的头发,轻轻把她放在地上,和那个影子一起飘散在空气中了。
当绵洋醒来时,自己还是那身绿色的侍女装,墨绿色的披风,身边一根竹笛,前面就是楚丰的坟墓,地上还摆着祭拜他的那个死胖子的人头,却唯独没有他的身影,是梦吗?还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他托梦给自己说他喜欢她吧,绵洋又忍不住眼睛红了。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头,在墓碑上加上了‘四夫’两个极丑的字。
“对不起,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名分,你若不介意就收下吧!起码你再也不是孤魂野鬼了,我就是你最亲的人!”绵洋啜泣着,捡起竹笛,又看了看那条小河,转身离去了。
终于看到她的身影了,阡陌飞身扑过来抱住了她,“你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你会突然从我的神识中消失?我怎么也找不到你!”阡陌在失去她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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