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把这话说出口，但是最终的意思，确实是这样。
而这句话，也是在给陈聚一个下马威，告诉他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再翻身的，一旦倒在了地上，就是一辈子的长眠。
曾经的兄弟情谊，现在竟变得跟纸片一样轻薄。
当然在老爷子看来成绩根本就没有过这种想法，只是他一直以来都看错了自己，这个好兄弟，陈聚从来就没有过放弃挣扎。
老爷子先是把赞许的目光投向了方暖暖。
“方暖暖，你是立立公司对吗？”老爷子说。
“是的没错。”方暖暖说，语气坚定不移。
“很好，没有一点漏怯，是我喜欢的类型。”老爷子说，他眼角的褶皱叠在了一起。，“我认为你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并且在不久的将来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我就喜欢投资，像你这样的发展股，未来怎样，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知道的是，你需要我的助力，才能有未来。”老爷子说，可是这番话却显得有点耐人寻味，他迹象是已经答应了协助方暖暖，可在薛邦又有一点试探的意思，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过度的提醒方暖暖什么，只能由她随机应变了。
“您说这话，很有道理，我们的确是很需要您的帮助，可是有一点您说错了。”方暖暖说，“我们并不是需要有您的助力才能够有未来，而是在您的助力之下能更快的达到未来我们所期望的样子。”
“哦，照你们这么说，可能靠你们自己力量也能够达成喽？”老爷子说，他脸上露出了略显不屑的表情，“其实有时候，有宏伟的理想很好，但是自不量力，就不太好了。”
知道方暖暖是立立公司麾下后，老爷子就立刻调查了方暖暖所有的履历，包括立立公司的前生今世。
而这所有的资料无一不在向老爷子表明着方暖暖所处的立立公司此时正处于最危难的时刻，而且还被强大的上水公司给针对着，情况绝对是不容乐观。
包括现在所有的关于立立公司即将上架的新玩具，所有的广告都被撤销，那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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