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宸带着洛轻鸳从另一边走过，在距离祁莫不远的位置停下。
洛轻鸳拿云楚宸没办法，只好跟在他身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公子怎的这么快就不认奴家了？”
他们认识？洛轻鸳动作微僵，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很不舒服。
“离我远点。”
祁莫后退一步，与女子隔开距离，显然没有回答女子的打算。
“公子为何如此冷漠，难道几日不见，公子就如此不念旧情吗？”
女子似乎很受伤，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
洛轻鸳的心沉了几分，目光紧锁不远处的那道身影，已经有人朝这边看来。
祁莫目光越发冰冷。
“如果我没记错，今日是我第一次前来，我很好奇姑娘口中的几日不见从何而来，第二，你身上的脂粉味道太重，麻烦离我远点。”
祁莫这一番话还算客气，他明显不愿意多话，说完这两句略微绅士的话就往一旁走去。
相较于洛轻鸳的不安，云楚宸则兴致勃勃地站在一旁看戏。
即便如此，对面的姑娘在祁莫话音落下的片刻脸色煞白，她悄悄攥起手心，指甲嵌进肉里，被她攥得生疼。
“祁公子莫真是浅薄之人，之前给过婉儿的承诺都不做数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
婉儿看着祁莫阴沉的脸，心里打鼓，下意识后退一步。
“祁公子……”
“你说，我们之前见过？”
祁莫上前一步，脸色阴沉得吓人。
“是……是的。”
婉儿后退几步，在心里衡量了一下权势和生命的重要性，最终选择了后者。
祁莫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毫不怀疑，祁莫下一秒，就能直接把她掐死。
“过来。”
婉儿往祁莫这边靠近了两步。
“你是什么时候见过我的？”
“大概一个月前，三月十七！”
三月十七？祁莫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他冷笑一声，把婉儿吓了一跳。
“当时我跟你说了什么？”
“你说……我若是想你，可前往永元府寻你，称呼你为祁公子便可……”
“没了？”
“没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祁莫的脸色越来越冰冷，看得不远处的洛轻鸳都是一脸的胆战心惊。
察觉到有两道视线在盯着他，祁莫回头，洛轻鸳往旁边一躲，隐在了人群里。
祁莫好似只是随意一扫，很快便收回了视线。
再抬头时便看到楼上的黎冶等人在向祁莫招手，祁莫显然也看到了，越过婉儿，往楼上走去。
望着远去的背影，婉儿的手握得更紧了些，那只藏在衣袖中的左手，有丝丝血迹渗出。
“婉儿，婉儿……”
老鸨的声音从后院传来，婉儿整理了一下心中思绪，急忙应声。
花满楼的大厅依旧人声鼎沸，谁也没有将这一小段插曲放在心上，看着祁莫走远的身影，洛轻鸳不自觉松了口气。
转头正对上云楚宸一脸戏谑，不禁微微蹙眉。
“那个姑娘，你认识？”
将祁莫与婉儿的对话一字不落收入耳中，就连洛轻鸳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猛然想起那天之前，云楚宸似乎问过她关于祁莫的事，而那晚，云楚宸刚好出去了一段时间……
“走了。”
云楚宸没回答她，带着洛轻鸳上了二楼。
二楼厢房，早有人在里面侯着，茶壶里的茶还冒着热气。
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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