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惊讶之余，之然连忙道歉。
吴归雁摆摆手，并没有打算太计较。
苏案上到前，一把擒住之然的脖子：“臭小子，瞧你走路不看路，还给撞到人。”
苏案的目光扫到段悠，觉得眼熟，但一瞬间没想起来。
直到吴归雁和段悠走入了附近的饭馆，苏案才蹙着眉头：“她怎么那么熟悉?”
之然没理会他的话，只想拍开他的手。
“哦，我知道啦，兀冬就是被她给买走的。”
之然给苏案翻了个白眼：“知道有什么用，现在既没有鸟，也没有钱了。”
“嘿，臭小子，我还没教训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学会骗钱，我是这么教你的吗？”苏案的拳头压着之然的脸，蓄力而发。
“可不是，言传身教。”之然打算跟苏案嘴硬。
苏案冷哼一声，好久没教训这小子，脾气硬了不少，二话不说，抄起拳头就给他一顿胖揍。
想当年，他苏案就是这么被打大。
之然连连惊叫，奈何苏案的手法根本不是他能抵挡的。
直到之然求饶，苏案得意地问道：“还敢不敢跟老子犟。”
之然摇摇头：“不敢了。”
苏案大笑着转身：“既然钱你都骗了，那我们就去吃个早餐。”
之然往段悠进去的餐馆看了一眼，想到自己浑身狼狈，瞪了瞪自己窝囊爹的背影，准备扭头就跑。
苏案背后长了眼似的，一把提住他：“你要是敢跑，老子回去就让你上军校。”
之然愤愤地停住脚步，比了个嘴型——算你狠！
苏案提着之然往段悠走入的那个小饭馆走去，之然无力抗拒，只能一步一步离饭馆更近。
走到门口，段悠刚好抬头，之然瞬间觉得自己的窘态被看了个底朝天，连忙迈下脸。
他现在肯定是鼻青脸肿，衣衫不整，像个痞子，或者像个乞丐，这样的人，肯定被嫌死。
臭老头，回去之后一定让彤霞收拾他。
“老板，来两碗牛腩粉。”苏案大掌一摆，仿佛一掷千金，之然只想吐血，臭老头，你知道自己有多猥琐吗？
就怕她又看过来，他想钻地缝了。
段悠并没有理会这边，慢条斯理地敲打着手机。
吴归雁压着声音温和问道：“你想吃点什么？”
段悠扫了眼菜单，道：“牛腩粉不要牛腩。”
吴归雁愣了一下然后嗯了一声，去点了菜回来，她看着段悠一身清冷，自顾自地玩手机，主动拉开话题：“不喜欢吃牛腩吗？”
“习惯。”
“真巧，我妈也不会吃牛腩，不过她不仅连牛腩，除了鸡鸭鱼猪肉之外，她都不吃。”
“哦！”段悠意思意思地应道。
吴归雁再接再厉：“不过我在弄牛肉方面有一手，比如牛排，比如爆炒牛肉，你哥还蛮喜欢吃的，你会吃吗？”
段悠看了她一眼，答道：“我妈喜欢八分熟牛排，配点红酒美容养颜。”
吴归雁马上记在心底。
“我看你皮肤那么好，是用什么护肤品?不如给我介绍一下。”
“年轻，睡觉。”段悠回答的是干脆利落。
吴归雁轻笑了一下。
“我上次看阿姨也很年轻呢，身材又好，你们应该经常运动吧。”
段悠仍然操作着手机，眼皮都不抬道：“每周瑜伽和通宵麻将。”
没有牛腩的牛腩粉很快上来了，店员奇怪地看了段悠一眼，又拎着盘子离开。
段悠道：“加我微信。”
吴归雁看着她没有起伏的脸，似乎猜到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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