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穆和凯文又聊了一会起身告辞。临走时再三提醒凯文别忘了帮他做手弩。
没多会,刀疤敲门进来。
“收拾好东西跟我走。”
凯文出了门,看见那只金黄的狮鹜伏在门前。刀疤一言不发地上了狮鹜,凯文也跟着坐了上去。
“纳鲁要见你。”刀疤说完一拉缰绳,狮鹜平地而起。
狮鹜穿过了神蟒城,在一座石头城堡的围墙外的大门口落下了。
刀疤指着门口站着的两个人,“跟他们走。”说罢回身上了狮鹜腾空而去。
“请!”其中一人做了个手势。
穿过庭院,又穿过城堡里一条幽暗的走廊,那两个人把凯文带上了二楼。在一间房门口停了下来。一人上去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那两个人轻轻推开门,凯文走了进去。
“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和他聊一会。”
二人看了一眼凯文,躬身退了出去。
房间里几支油灯闪烁着,靠窗的壁炉里,红红的火苗跳动着。炉边一台木制的轮椅上坐着一位老人。
他身着灰衣,雪白的短发,纵横交错的皱纹爬满了整张脸。他的下身盖着一床毯子,一双青筋爆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搬把椅子坐过来吧,人老了,有些怕冷。”老人抬起头说到。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可以洞悉世上所有的一切。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现在,问吧。”
“纳鲁先生,您救的我是吗?您为什么要救我?”
“在南域,他们叫我纳鲁。在到达南域之前,我还有个名字:文森特.梵高。”老人的语气里带着伤感和缅怀。
“您就是梵高?”
这就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让他成了四级制符师又让他深陷牢狱的那个家伙?这就是那个才华横溢又放荡不羁的家伙?
“那个,您确实是梵高?”
凯文很难把眼前这个平静又透着沧桑的老人和日记本的主人重叠在一起。
“如果你指的是几十年前庞贝大陆的制符师,那就是我了。”老人微微叹了口气。
“听说我们好像有点关系呢?”
“是的,我,我可以说是您的学生。”凯文边说边拿出了黑色的日记本。老人用颤抖的手抚摸着黑色本子,又轻轻打开看了很久。
凯文静静的看这个神秘的老人。
过了好久,老人慢慢合上本子。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我都有些怀疑这曾经就是我了。”
“你被抓是因为这个本子?”
“呃,算是吧,我制符时用了你日记里提到的双绞链结构。”
“太久没碰过符了,也太久没回忆过从前了。”老人的眼神随着跳动的炉火闪烁着……
“凯文,你愿意听个故事吗?”
“当然。”凯文知道,今夜他心里的太多疑问,可能都将解开了。
“三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庞贝帝国都城庞贝城的制符师公会,有个19岁的六级制符师。他的惊才绝艳,让制符界为之侧目。他自己也颇为自负,一时间鲜花掌声,人人追捧。而他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个绝大的漩涡之中......
当时庞贝皇帝庞贝十世已经年迈多病了,而他似乎并不急于确立皇位继承人。两个皇子明争暗斗,朝野上下一片乌烟瘴气。
那个年轻的制符师并不懂得夺嫡之战的残酷,在大皇子的刻意安排下,几次酒会和舞场,他就跟几个当朝权贵成了好朋友。这些人经常带他出入一些所谓的高端场合,这让他忘乎所以,自以为万人之上了。
当然,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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