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丝绸,一边愤恨的瞪圆了眼睛怒骂道:“真是无耻!真是不要脸!”
“呵!”花冷涯却冷笑一声,耸了耸肩,“无名小徒,几千年了,你骂我的话翻来覆去还是这么几句啊……啧啧,多活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无聊,你把日子都活到狗肚子里了吧!”
“我不像你!”君无名毫不客气的回怼,“活了几千年,硬是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变态!好好的男人非要扮女装……恶心死了!”
“嚯?那你家清清不一样女扮男装么,咋的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实行双标政策啊?无名小徒,你这太偏心了吧!”
“滚你的!”君无名终于将那红色的丝绸从花冷涯脚腕上解了下来,然后一伸手,把沈清搂在了自己怀中,指着紫发美女的脑门子警告对方道:“孽龙,我最后再重申一遍,给我离清清远点儿!要是再让我发现你纠缠她,我立刻报告妖协会!”
“别别!”花冷涯一听妖协会这三个字就头疼,赶忙服了软,求饶道:“你放心好了,从今以后,这个校园里,我花冷涯绝对不会出现在沈清方圆三里之内!”语闭,站起身,瞅了眼那被君无名握在手中的红豆骰子,立刻离去了。
君无名便翻了个白眼,将沈清打横抱在怀中,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然而,紫发美女却在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果断的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看离开了那红色丝绸后开始慢慢愈合的伤口,不由得眯了眯双眼。
果然……果然还是碰不了那骰子啊……
果然……果然这世间也只有那骰子能伤的了他啊……
沈宁,你是对我带了多大的恨啊……
“呵呵……”
自己的东西居然有一天会反噬自己,这样的结局……真是太大的笑话啊!
苦涩的笑容爬满了唇角,紫发美女摸了摸心口,那里……有些疼啊……
*
琼山之上琼山派,琼山派内琼山人。
琼山人画琼山符,琼山符锁琼山龙。
*
沈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宿舍中,一旁的靠背椅子上坐着已经睡着的君无名。
沈清拍了拍自己的头顶,又摇了摇头,从床上走了下来,看了看外面如水的月光,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镜子,向里面那张有些陌生的脸看了进去,然后又轻轻的放下了镜子,对着寂静的深夜重重的叹息一声。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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