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一定百分百的悔过,若是公子还气着,这”知府大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侄子,心一横“任凭您处置如何。”
“任凭我处置?”皇甫子墨挑了挑眉。
“是。”
“那按照律例应当如何?”
师爷看了一眼知府,没得到示意的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回复:“按照凤岭国律法应该除去学籍,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哦,还要除去学籍啊,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能参加科举考试了。”
听到师爷的这番话和皇甫子墨的态度,王富贵这次才是真正的怕了,他不停的给皇甫子墨磕头,一下比一下重,只求他别让他除去学籍,在这个时代除去学籍这辈子也算完了,即使他家里再有钱也不会让人瞧得起,一辈子也只能是个泥腿子。
“求求公子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老人家,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以后做牛做马我都听您的。”咚,咚,咚,三声响头在这个空荡的衙门里十分的清脆,一声一声砸在了王富贵的背脊和知府大人的心上。
皇甫子墨看到知府大人心疼的脸色,有些好笑,现在心疼当初就不该放他出来狐假虎威。
“你真的知错了。”
王富贵抬起磕肿的额头闷声闷气的说道“是。”
“那好吧,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既然你知道错了,就不除你的学籍了。”
“真的,你说真的吗?”王富贵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不过。”听到皇甫子墨还有话说,王富贵和知府大人都竖起了耳朵。
“不过三十大板不能少了,就当是惩戒了,哪能做错了事一点责罚都有没有,现在就执行吧,我在这里看着,一板子都不能少。”
“是,来人呐,把王富贵重打三十大板。”知府心想只是打三十大板完全是小意思,能让他消气就行,到时候让衙役放点水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是他的想法很快就落空了,皇甫子墨说到做到,让师爷帮他把椅子搬到了受刑处旁,看着那些衙役落板,要是轻了,他就让重新再打,就这样让知府无法,只能乖乖的打了王富贵三十大板,等到三十大板结束,王富贵这整天混迹在青楼的身子也撑不住晕了过去,屁股上是皮开肉绽的,当然只是些皮外伤,但也令人触目惊心了。
“好了,既然板子打完了,大人你再帮我重新放个榜,这事就这么算了。”
“应该的,应该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让管家来静候您宣布重新放榜的消息。”
“好好好,您就将心放在肚子里,我一定办好,师爷快去送送公子。”
“不用了,你们把事办好就行。”说完便和管家转身离开。
“公子您慢走。”
后面目送他的知府大人擦了一把冷汗便让师爷赶紧安排新的榜单出来。
“三哥回来啦,事情办的怎么样?”
“你三哥出马,什么时候出过错。明天知府大人就会把新的榜单张贴出来。”
“那岂不是我们要好好庆祝一番。”
“随意啦,大家开心就好,对了,这个盒子你拿去,没有用到,知府大人看了牡丹姨娘留下的东西,只以为我是什么京城莫家的人,吓得屁滚尿流,就什么事情都帮我办妥了。”
皇甫溪接过盒子,确认无误后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看来姨娘还真不是什么寻常人物。”
“是啊,对了,皇甫溪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皇甫子墨试探地看了一眼皇甫溪。
“昂?三哥你在说什么。”她没有反应过来,又或者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算了,没什么。”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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