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彤,你不必担心,太子殿下不会责罚于你,”临走之前,木清洢还不忘解释一句,“他虽霸道,却并非滥伤无辜之人,你的主子,你应该很清楚,是吗?”说完她淡然一笑,戴好潜水镜,扑通一声,跳入水中,不大会儿就消失不见。
情知已经无可挽回,霍雨彤也不再大喊大叫,安静地待在水里,等着‘药’效过去,或者太子殿下找来。
前厅里,苍澜渊正陪着众皇子、大臣饮酒,他平日里虽不好杯中物,酒量却是不浅,众人轮番上前敬酒,他已喝了几十杯,却仍旧面不改‘色’,冷静如初,让人不得不叹服。
很难得的,国师司绝尘也在座,白衣如雪的他即使身处人群之中,也还是让人在第一眼,就发现他的存在,纯净绝美的脸上是淡然的笑意,透出一股悲天悯人般的气息。
不大会儿又有人上前敬苍澜渊酒,司绝尘一笑开口,“各位,**一刻值千金,今晚是太子殿下‘洞’房‘花’烛,莫非你们要将殿下拖到天亮不成?”
众人先是一愣,继而轰堂大笑,闹得越发起劲:
“好好,‘洞’房!‘洞’房!”
“我们闹‘洞’房去!”
“新娘子该等急了吧?走走!”
小皇子苍澜渊涯身体才好起来,也跟着‘奶’娘过来凑热闹,见大家都喊,不明所以地他更是兴奋,跳脚拍着小手叫,“我‘洞’房!我‘洞’房!”
众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一片笑闹声中,苍澜渊站起身,冷着脸道,“清洢不喜欢这些,本宫先回房,你们尽兴。”
“哦!哦!太子殿下这就护着太子妃啦!”
“就是就是!要看要看!”
木清漓暗暗好笑:这帮人是要反天是不是?
苍澜渊才不理会他们,负手大步去‘洞’房。话说回来,刚才开始,他就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该不会是……
来到‘洞’房‘门’口,不见霍雨彤,苍澜渊的心猛地一沉,意识到不妙,冷声道,“来人!”
一名‘侍’卫立刻跑过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清洢呢?”
“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去了浴池。”
“浴池?”苍澜渊一愣:莫非清洢是去沐浴?天这么冷了,在房里沐浴不好吗,非要跑到浴池去?心里略有些不满,他挥退‘侍’卫,往浴池而去。
来到浴池,周围同样不见一个人影,他就知道事情要糟,飞身上去,一把挑开纱帘进入,偌大的浴池内,只有霍雨彤背对着这边站着,哪有木清洢的影子?
“太子殿下,”霍雨彤自然知道来人是谁,立刻禀报,“属下中了太子妃算计,‘药’效未退,不能行礼,殿下恕罪。”
果然如此。苍澜渊眼中泛起凌厉之‘色’,足尖在池边一点,如大鹏般展去屑而起,抓住霍雨彤肩膀,将她提上岸来,放到长椅上去坐着,“清洢呢?”
霍雨彤嘴‘唇’有些青紫,“太子妃跳进池中,应该是顺着池水离开了。”难怪这几天太子妃有事没事儿就爱到浴池这边来转转,看来她是一早就打好从这里离开的主意了。可问题是,她如何知道从浴池里就能离开,又是如何离开的,还真让人费解。
顺着池水离开?苍澜渊皱眉,一时也是理解不能。这浴池中的水来自深山清泉,清洌舒爽,是他着人‘花’了很大的‘精’神气力才打通与深山的通道,将泉水引到这里……
等等。
苍澜渊瞬间意识到了问题之所在:水底通道。
对,就是这个。当初第一次清洢,她就是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在浴池当中,事后他也曾调查过,确定她绝非从正‘门’或者正常途径而入,唯一的解释就是从池中而来。那时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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