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安静的眼神中噤了声，慢慢低下头。
陆明诚沉声道：“你刚刚说的那话什么意思？”
夏轩的头埋得更深了，他全身燥热，额头上还有薄薄的汗水。
这时下课铃响了，夏轩赶忙推开陆明诚离开，“我尿急。”
陆明诚抓住夏轩的衣服将他扯回来，“谁允许你这么说她的！她喜欢谁，愿意跟谁在一起那是她的自由！”
夏轩甩开陆明诚的手，搓手顿足道：“好，她很好，可她再好你也别喜欢她了，我是为你好。”
夏轩说完一溜烟跑没了。
陆明诚从回忆中醒来，他想到夏轩自那天下午后就总是躲着他，而那时他每天打听梁艳的消息，完全没发现这事。
夏轩躲着他做什么？夏轩不敢和他面对，就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陆明诚不知不觉想到梁艳，“十一个人，十一冷……”
陆明诚这一瞬间把很多片段都串联起来，李文说的那个女孩，他和唐义飞打架的那个巷子，夏轩说的话，还有柳红对梁艳说了什么，才会逼得梁艳去自杀。
陆明诚将最近他知道的清平中学死的人和失踪还未找到的人写在一块板上，包括他们出事的时间。
现在已经有八个人，如果是夏轩口中说的十一个人，那还有三个人没听到消息。
陆明诚猜测，夏轩是第一个死的，顾晨是最后一个死。
既然避免不了，那他就把梁艳在之中扮演的关系弄清楚，陆明诚打通柳红的电话，面色凝重严肃道：“你在哪？”
柳红笑了，她拿着酒杯摇晃着里面的酒，昏昏沉沉道：“怎么，你想我了？”
陆明诚看了下时间，晚上七点，“我问你在哪？”
柳红不耐烦道：“帝豪。”
陆明诚挂了电话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直奔帝豪。
柳红就只穿一条金色吊带裙，她坐在吧台前悠闲自在的喝酒。
现在帝豪里没什么人，不算太吵，陆明诚直接坐到柳红的身边。
陆明诚严肃道：“今早你对梁艳说了什么？”
柳红嗤笑一下，“怎么，兴师问罪来了？来替你女朋友出气？还是专程来找我出气呢？”
陆明诚亮出警官证，继续严肃道：“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柳红怔了怔，脸上的表情收了收。
“今早你对梁艳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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