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默一边质问，一边将目光扫向徐天啸。
徐天啸黑着脸，眼中布满寒霜。
不等柳白开口，他便怒斥，“柳白，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柳白微微垂下头，看着手中的紫云炉，忽然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
越往深处想，他眉头就皱得越紧。
“没错，是您传授了我一身修为，可您收我为徒，不也是为了自己的那点私心么？
这么多年来，弟子没少给您干脏活，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弟子也不想多提了……”
柳白抬起头，直视着一脸愤怒的徐天啸。
“还有，弟子跟随您这么久，您也不曾送弟子什么像样的法宝。
可今天，您为了收孟飞雪为徒，随随便便就送出了两件道器，您让我怎么想？”
既然已经撕破脸，柳白索性将心中的不快全部倾吐而出。
“糊涂！愚蠢！”
徐天啸恨铁不成钢。
可柳白却继续讲道：“您明知弟子金丹无望，还故意隐瞒，口口声声是替弟子着想，可有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力？”
“你、你……”
徐天啸气得浑身直哆嗦。
“这紫云炉，弟子还给你，从今往后，我们就是路人了。”
柳白将紫云炉扔了回去。
“精彩！”
秦默连连鼓掌。
囚牛，孟飞雪，还有一众围观弟子，全都感慨无比。
尽管柳白对徐天啸积怨已久，但终归来讲，他还是被龙涎草所打动。
否则，就算他有再大的怨气，也只会埋在心里。
不要试图挑战人性，挑战人性的结果，往往会让人大失所望。
秦默揭开了柳白的人皮，让徐天啸直面丑陋，就像在照镜子一般。
这种痛心疾首的感觉，比杀了他还痛苦千百倍。
“小畜生，你欺人太甚！”
徐天啸出离愤怒，恨不得将秦默千刀万剐。
“这就欺人太甚了？你抢我的人，我挖你的脚，礼尚往来，这很合理吧？”
秦默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状。
“你……”
徐天啸快气得吐血了。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就不该招惹这个大煞星的。
事已至此，徐天啸不甘就这么离场。
怎么说他也是太上长老，金丹巨头，凭什么被一个真传弟子给欺负了？
“柳白，既然你背叛了我，那么我便要废掉你这一身修为。”
徐天啸没理由直接对秦默发难，便先废了柳白再说。
柳白的表现太让人失望了，狠狠刺伤了徐天啸的心。
除此之外，柳白知道他太多见不得光的秘密，必须杀人灭口。
轰……
徐天啸一掌暴击而去，恐怖的法力将云海都撕裂了。
柳白脸色大变，他只有天符七阶的修为，根本抵挡不了徐天啸这一掌。
“柳白既然已入我门下，那就是我的人了，你动他就是挑衅我。”
秦默一拳轰出，将迎面而来的掌罡轰得粉碎。
徐天啸不怒反笑，他就是想逼着秦默动手。
一旦秦默动手，他就可以扣上一个“以下犯上”的帽子，名正言顺的击杀秦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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