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比这更知音的了,那我今天来吟你的诗,你我能不能辩你的真假?”宇逸醉眼迷离。
指着上官飞雪的鼻子问。
“我真假?统共只有一个我,有什么真假之辩,倒是我,还觉得今天的相公与往日的不同,若非了解,妾身倒当真以为你是假的了……”
“我是假的?也许我是假的,真真假假,真傻假傻……”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一下,“是呀,谁真谁假,我未必能分得出来,也不去管他们的闲事,我们家的,自有我们家的事情,谁知道呢,你你那诗怎么想出来的?如何构思的,让我听听……”
“相公,这是妾身的拙作,妾身情急之下,在宴会上的戏作,相公怎么如此在意?哪天,妾身再好好地为相公作一首就是,这也不值什么。”
“是呀,我娘子是京城第一才女,做一首当然不值什么,不如这样……我现在喝得正好,昏乎乎的,很有意境,不如你现在就给我做一首吧,我也听听,与你和一首,如何?”宇逸好像来了兴致,站起来竟然将纸笔抄了起来,递到了上官飞雪的面前,“快,你写?要不,你我写吧。”
“相公,时间已经晚了,怕是会吵到孩子,大晚上做诗,妾身倒是头一次听到,而且让我在月子里劳神,相公,你到底是真疼人家还是假疼人家呀?”她边边将纸笔接了下来,放到一边,挽住宇逸的胳膊笑得美好,“这样的良辰美景,不若我们一同赏月如何?”
外面的弦月一弯,清冷地挂在西天,宇逸将她的手缓缓拨开:“你宴会上的那首诗可是做了下半首?听起来并不完整呢。”
“下半首?没有呀,当时时间紧急,也不过匆匆做了这一首。”
“是吗?那下半首我找到了,念给你听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身体摇晃着,“人生寄一世,奄若忽飙尘……”
听着他的声音,上官飞雪皱着眉头,她根本一个字都没有听过,而他没有续作,而找到,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心里一惊,不动声色地去拿那篇纸:“相公,你喝多了……明天再念,好不好?”
宇逸还在往下念,上官飞雪转到外间,嘴里道:“相公,孩子都醒了……”
正着,孩子哇地哭了出来,乳娘忙近前抱起,上官飞雪却自己抱着,嘴里道:“宝宝,你别怪你爹爹,他是喝得开心,来瞧我们母子了,你看看你爹爹,他就在这里……”
着抱孩子近前,让宇逸来报,她则接过了他手里的稿子,放到了桌子上,宇逸抱着婴儿,神情倒不象刚才那样恍惚了,而是心翼翼地,生怕摔到他,上官飞雪也凑了过来,微笑着看襁褓中的孩子,却不想宇逸却了一句让她心惊的话来:“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只是你从此之后,不再骗我……我是不依的。”
“什么?”上官飞雪呆呆地问道。
宇逸目光冷然:“我的话,你已经听清了,而且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完,他将孩子放到乳母的怀里,自己则大步走了出去,话已挑明,何须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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