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当然可以。”
看着昏睡的苏乐，陈俊霖摇头：“你这书念得可真让人操心。”
“陈俊霖，你吃狗肉吗？”
陈俊霖摇头：“不吃。”
“猫肉呢？”
“不吃。”
“蛇肉呢？”
“不吃。”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一种乐器，温和有张力，苏乐还在问他：“那你喜欢小狗吗？”
喜欢吗？
他也不清楚。
只好回答：“不讨厌。”
“陈俊霖，小狗多可爱啊，他们为什么要杀狗呢？”
陈俊霖的眉头一凛，看不见的杀戮比这些要残忍多了，他安慰她：“你先休息，我给你做了汤，喝完以后，好好睡一觉。”
“在学校不能好好休息吗？”
“不能。”
苏乐开始念叨起学校里的艰苦生活，天还是黑的就已经起床了，永远都是睡不醒的状态，跑操，念书，背书，做题，没有其它的时间，也不允许有。
她的成绩在天字一班排在中间，总成绩离她预定的目标还有很大差距。
“苏乐，你想考哪所大学？”
“我想去南大。”
“为什么？”
因为，南大是她父亲的母校，她想去那所大学看看，感受一下当年爸爸上大学时感受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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