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从刚刚的情形来看,这韩全应该是不知道他和李义府那点芥蒂的,怎么现在似乎隐隐朝着那个方向走?&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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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韩全一下子变机灵了,可能性不大啊!&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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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声音不小,因此那个被锁在柱子上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一双黯淡的眼睛忽然就有了神采,蠕动了一下嘴唇想要说话,但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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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思来想去不得要领,只得又问道:“你说柳家被偷的珠串价值万贯,难不成是合浦珠?”&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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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只是看了一眼就被柳家拿回去了。那珠串虽是证物,但他们说这是送给李相爷的,所以下官自然不好留难。”韩全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比划了一下。&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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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颗珍珠都有这么大,浑圆饱满,绝对是上品。”&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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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就是贡品也未必有这么大的珍珠!”&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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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锁在柱子上的人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然后又冷笑连连道:“李义府是天下第一贪,柳家何尝不是吃得嘴上流油。光是卖官所得,至少是这串珍珠的十倍百倍。”&l;/br&g;
卖官!&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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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李贤心头大振,而李敬业和程伯虎同样是两眼放光。&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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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府卖官的传闻他们听到过不少,奈何这种事情向来做得隐秘,所以几乎抓不到实证。&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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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兴之余,李贤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母后警告李义府收敛,是否不单单是为了他那件事,而是另有玄机?&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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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收敛,会不会指的就是这卖官?&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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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全已经是吓得面如土色,正想开口斥喝时,忽然看见李贤等人脸色有异,又想到来之前那人的警告,到了嘴边的话立刻吞了回去。&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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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心中盘算了一下,虽说觉得这卖官一事未必就能扳倒李义府,但不试一试他也确实不甘心。&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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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慢条斯理地踱步上前,在那人面前数步远的地方站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忽然笑道:“喂,你叫什么名字?”&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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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吴……我凭什么告诉你?”&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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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就算了!”李贤又在他身上扫了几眼,心中猛地一动。&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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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回头就招呼了一声:“好了,这闲事我们也不管了,大家回头睡大觉去。到时候再和附近的折冲府打个招呼,等御驾过去后派兵来剿匪,反正我和敬业丢了东西,不找出来就不算完!”&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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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一把拽了薛讷往回走,李敬业程伯虎自然紧跟其后,倒是把韩全撂在那里不上不下满脸惶然。&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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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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