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长耸耸肩，悄悄躲开。
让他自己纠结去吧。
而走出去没多远，陪同的翻译凑过来了，挺大的男人还有点扭捏，“亲爱的客人，请问……请问您能不能，帮我也找一张优惠券，您跟他们是一个国家的，帮我问问，我要大的，能够一次煮很多，够我全家人十几个人用的大咖啡机。”
一边说着，一边还手舞足蹈比划了一下。
看他比划的个头，是想要个桶吧。
这点钱也要省，他是真会过啊……
不过既然他开口了。
球长看看表，七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开业。
时间来得及，那就找找呗。
正好四处转转，混直播时长。
没多一会儿，还真找到一个，不过不是发咖啡机优惠券的那个。
这回厂商升级了。
有位挂着工作牌的年轻人，推着辆小车，上面放了一大桶冰水，和几包纸杯。
给排队的人挨个送冰水呢。
这大热天，四脖子汗流的，能来杯冰水可太幸福了。
而纸杯上，都印着他家的广告，他是卖电子产品的，蓝牙耳机。
一路发水一路说，他家的摊位随时有冰水供应，开业后累了渴了都能去接水，免费。
“认准区53号，蓝牙耳机，折后只要16.8，一路发，一路发发发！”
前面那串用的阿拉伯语，后面发发发喊的中文。
引的沿途老外们，灌着冰水，喊着口号，“发发发！发发发！”
又叫又跳热闹极了。
这广告打得真是漂亮，免费发冰水诶，在迪拜，多大的恩情。
虽说谁都能去，免费喝水，但是到了他摊位，好意思不消费么。
蓝牙耳机，几乎人人需要，才卖16.8，哪找去。
发发发，发发发，这些人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朗朗上口，每个喊口号的，每个喊着“去发发发喝水”的人，都是免费的人肉喇叭。
球长直播间的观众也都喊着【太漂亮了！】
纷纷要求球长去认识一下。
球长也正有此意，等着年轻人将一桶水发完，推着车子往回走的时候凑了上去。
在异国他乡，见到同胞，还是挂着特别通行证的大网红，开着直播呢。
年轻人很是热情，主动自我介绍说姓徐，徐睿杰。
是从东莞来的，自己有厂，有网店。
还主动跟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顺便打了个广告。
好奇心被勾起来的网友们，马上就又去搜了。
发现他家的蓝牙耳机卖的还真不错，网店显示销售量40万+。
而且吧，售价还真是16.8，基础款。
上面还有顶配版、轻享版、豪华版、旗舰版、至尊版、超级至尊版……价格可就一层一层上去了。
玩得花啊。
互相介绍完了。
球长马上问出了自己，也是直播间里观众特别关心的问题，“徐总，你们为什么这么拼啊，即便是为了开门红，还没开业就做这么多……行动。是不是业绩压力很大啊？”
球长没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徐睿杰直接给说了，“商战、造势、低价倾销对吧。”
球长想的其实没有那么深，但还是点点头。
徐睿杰笑笑，“这才哪到哪儿啊，现在只是开胃菜，等到里面你再看吧。”
不过徐睿杰卖了个关子，没再多说，而是接着说到了业绩问题。
说这个的时候，他的表情怪异，不知是哭还是笑。
“这家商品城，手段是这个。”徐睿杰先挑起大拇指，然后接着讲道，“他这边没有入场费，只有管理费。”
“管理费很高么？”球长忙问。
徐睿杰摇摇头，“跟着销售额走，月销100万以下，免费，但有新入场的，末位淘汰。100万到200万，收营业额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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